開放自由練習後,到下午約四點半,阿哲跳一個高度不高的檯子,但由於落地的角度不佳,手就摔斷了。當時大會很快就叫了救護車,在場也剛好還有醫護人員到場簡易的協助,我們在大約五點初頭就一起將阿哲送到了上海人民第六醫院。
後來與醫生討論過後,選擇有二,一是留在上海這家醫院開刀治療,二是上石膏回台灣治療。但因為選擇一必須要等到兩天後才有機會開刀,而開刀後也不見得能馬上離開醫院,於是我們就選擇回台治療,現在想起來,這確實是最佳的做法。
我們此時兵分兩路,阿哲剛好證件及重要的物品都有攜帶在隨身背包裏,他就與我高中的同學打車前往浦東機場。我則是先打車到凱文的住所拿取我的證件,再馬上打車直奔機場會合。在通常的情況,以上海的交通,要前往凱文的住所可能是要花費兩倍的時間,更不用說前往機場的路上所花費的時間,這裡塞車可是舉世聞名的。
運氣很好的是,週日剛好是他們交通最順暢的日子,他們抵達後的一個小時內,我也抵達了機場會合。依照我們的計畫,於機場臨櫃購買了最晚的機票,時限內剪票,出關檢查手續,一切都相當順利。
阿哲在這一路上可以說是飽受了疼痛之苦,因為骨折部位都有嚴重的錯位,壓迫到神經,各種疼痛與酸麻,不論是打車,或是走在路上,哪怕多等一時,都是精神上身理上的折磨。若我們無法順利購買到機票,那可能得必須得住在機場,都是更大的折磨。
我們順利的搭上飛機,返抵桃園機場,被接駁到停車處後,我就開車直接送他前往台北榮總急診處。榮總急診處除了再拍攝X光,還做了一些止痛的處理。但由於他們將石膏固定給拆解了,躺著的阿哲更是被骨頭刺肉的疼痛難以忍受,就算打了嗎啡,以及止痛針都無法順利入眠。
後來我陪到了早上七點,他父親抵達後,就先回家休息了。後續處理有再轉院,還有其他親人的陪伴,這一路受傷回國的路程,總算是可以放心了。接下來的事情,相信會更加順利的。